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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榕资本张震:这是最适合投资的时代

        在离开IDG后,张震和高翔、岳斌成立的高榕资本(下称高榕)仅用3个月就完成了2亿多美元的首期基金募集。数字并不能代表一切,但至少可以表明,在创投圈浸淫10年后,三兄弟想做的事情有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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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离开IDG?

  对于这个问题,张震这一年多来被问过无数次。“离开IDG的理由很简单,年轻人想追求自己的梦想,成天跟创业者在一起,时间长了也技痒。”张震的回答很坦荡。

  业界的一种说法是:作为70、80后投资人代表,张震、曹毅等人的“自立门户”多是源于投资市场的“升温”以及他们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。试想一下,在沈南鹏、熊晓鸽、阎焱等人叱咤江湖时,年龄也无外乎和张震、曹毅相仿。这自然可以理解他们“自立门户”的初衷。

  事实上,高榕在一定程度上依然保留着IDG的某些特点。高榕的LP有IDG的合伙人,每当IDG现有的LP找到张震时,他都会建议对方先去找IDG。高榕投资的蘑菇街、米折网都是与IDG合投。

  谈起IDG,张震依然会把熊晓鸽、周全称作“老大”。

  “周全对我影响很大”张震回忆,周全一次组织投资经理看电影《甜心先生》,然后每个人单独去周全那里聊观影心得。张震告诉周全,这让他认识到在投资圈里,个人的品牌比基金的品牌要重要的多。不管项目是谁投的,创业者更看重投资人以往的投资履历和他能够带来的资源和帮助。

  在打算离开IDG时,二人之间有过一次深谈。挽留不住后,周全只是对他说:“对你来讲年轻就是最大的优势,年轻人没有什么可输的。”后来,周全成为了高榕的个人LP之一,这或许也是一种对于昔日下属的鼓励。

  用张震的话来说,离开IDG并非是一拍脑袋做出的决定。他把“自立门户”看做是一件合适时间点应当做的一件合适的事情。天时、地利、人和成为促使他们离开的三个因素

  天时,指的是中概股窗口期的开启和移动互联网、O2O大时代的到来。从大的趋势上来看,广义上的O2O(新技术尤其是移动互联网改造传统行业)已经涌现出许多机会。比如特斯拉、小米、互联网金融,其所创造价值的速度超过了以往任何时期。现在的TMT涵义更加广泛,涉足领域也很多,如果对比十年前,其规模甚至是当时TMT的百倍之多。

  地利,指的是中国本土财富群体的快速崛起。成功上市的中概股诞生许多财富群体,他们拥有大量的财富,而且这些财富很多是美元,美元的结汇是受限制的,但这些人又对资产保值增值有需求。中国是目前全球经济增长最快的国家,TMT又是中国增长最快的产业,他们迫切希望能够通过投资有经验的VC团队,参与到中国TMT产业的快速成长中去。

  人和,指的是LP和GP两部分人。张震透露,高榕的LP里有许多来自于互联网公司大佬与创投圈大佬。这些人带来除了资金以外,更多是资源与人脉。另一方面,高榕的三个创始人都有过丰富的项目实战经验,高榕虽然是first time fund,但是团队并非first time team,更不是first time investors。比如高翔在IDG的时候参与了91无线的投资与并购,岳斌在IDG时主导过小米的投资,这都为高榕投资的判断提供了更多有利因素。

  “天时、地利、人和同时具备,你再不做就会错失良机。当这样一个时机到来时,敏感的创业者都会做出判断。我们出来做基金也是一种创业。”张震坦言。

 

这是最坏的时代,也是最好的时代

  从“全民PE”到“全民VC”,业内一直充斥着互联网泡沫再次到来的声音。张震对此有着不同的看法。“泡沫肯定随时都有,没有泡沫说明这个经济不活跃,不要因为泡沫就胆怯。”

  对比上一波互联网泡沫,1999年人们只会记住在互联网泡沫中很多创业公司死去,但BAT都是那个阶段诞生的。与1999年类似,现在也有很多颠覆性的概念涌现出来,如果把今天比喻成1999年,那么中国最牛逼的移动互联网和O2O公司可能就在这两年诞生。

  1999年泡沫不少,但投资人赚到的钱也不少。那时职业的投资人很少,整个TMT行业的投资金额不会超过30亿美元,而这些投资到了今天至少产生了3000亿美元的回报。如果把投资放到一个相对较长的周期可以看到,真正伟大的公司往往伴随着泡沫诞生。

  在出来创业后,张震和雷军曾有过一次交流。“雷军告诉我,如果这个时代你不去积极参与,你连门票都没有。”回顾1999年互联网泡沫,如果收手,可以避免一些公司死掉,也会错失BAT的投资良机。“对于一个早期公司来讲是downside的风险更大呢,还是Upside的风险更大,downside的风险最多就是投资的几百万美元,但Upside的风险是你巨大的机会成本,这可能会成为一个Billion Dollar公司,甚至是Ten Billion Dollar的公司,你愿意选择哪个呢?”

  张震认为,只有在行业从业超过十年,并且投资过一亿美元的人才能在这个时代中生存下去。十年是一个经济周期,不同的经济周期对投资的影响也不相同。一亿美元是指能够接触到足够多的企业家,足够多的企业。只有在足够多的项目中交过足够多学费才能够对项目看的更清楚。

  那么,这个时代究竟应该如何去描述它?“风到来时,猪都能飞的时代”,张震认为这是金融危机后最适合投资的时候。首先,金融危机的后续影响已经逐渐消逝,经济环境向好使得更多的创业者开始选择创业;其次,中概股的集中上市创造了很多有经验的创业者,也成就了许多人的财务自由,财务自由可以使他们追求更大梦想;第三,现有的TMT市场规模因为有了移动互联网和O2O有了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想象空间。

  早期项目的估值也因此水涨船高,不过张震看待视角有所不同。比如你原来投一百万美元可以挣一亿美金,现在你投两百万美元挣一亿美金,感觉一个是一百倍,一个变成五十倍,差距很大。但实际上只要能实现一亿美元的价值,前一个投资净赚了9900万美元,后者则净赚了9800万美元,二者之间其实只差了100万美元。“对于早期的项目来讲赔几百万都不是什么事,最重要的是你能够抓住一些home run的Deal,可能一个home run的项目,你整个基金的钱就回来了。

 

“三人成众”的投资法则

  新生代基金是张震对高榕资本等新兴投资机构的一个称呼。原因在于这些机构的创立人更为年轻,在投资决策上也更具创新。

  高榕的投资委员会就由三兄弟组成。对于一定金额的项目需要三人都同意,一定金额以下的项目则可以自主决定,这使得项目流程更加简化。

  “因为大家的判断不一样,比如你客观的评价以后认为确实有风险,这个时候很难讲对错,但这就是一个游戏规则,比如某个项目过了那个投资金额的门槛就必须要三个人同意。我们鼓励不同观点的碰撞,但必须客观冷静的表达,我们需要知道你分析的逻辑和支撑你观点的客观数据,你为什么觉得好或者不好,你能说出一个所以然,一二三的东西。”张震介绍。

  在投资项目的判断上张震等人也有着自己的判断方式。首先,对于不同阶段的公司应该采取不同的判断标准。比如初创期,就需要重点关注团队的能力。而对于成长期的项目,要看公司数据,包括财务数据、运营数据,做一个分析看看这个公司的成长性怎么样,克服困难的问题怎么样。

  其次,要了解创始人的格局,明确创始人的打法。很多时候,创业是一个崭新的领域,没有以往的数据去对比,也没有现成行业来做“背书”。这时候更多需要投资人在人的判断上的经验。也就是前文所说,在行业历练十年,投资过足够多公司,了解创业者心态,了解人才能了解其所要做的事。

  投资方向上,张震认为有四个值得重点关注,首先是广义上的O2O有着巨大投资机会。其次,是包括蘑菇街、贝贝网等在内的垂直电商行业。再者,是移动互联网领域,行业增长很快。还有就是智能硬件和新兴技术,这些都给投资人许多想象空间。

 

企业家LP是最好的投后

  抢项目对于高榕这样的新成立基金来说是常事。“这一年拿下的‘硬仗’”还真是不少。”能说出这样的话,张震心里自然也很有底。企业家LP就是高榕手中的“核心资源”。

  “很简单,你看我背后的LP是谁,你就知道,他能够帮助创业企业什么。”之前,高榕和一家知名美元基金竞争一个项目。创业者问双方能带来什么资源,对方回答曾经投过什么,可以介绍给他。张震说可以带他去和这家公司创始人家里吃饭。最终企业选择了高榕。

  和这个案例类似。高榕的LP很多来自于已经实现财务自由的人群,其中不乏互联网大佬和创投圈大佬。这些人本身的创业与投资经验成为高榕最大的竞争优势。

  说服这些大佬加入高榕比张震想象的要容易。2亿多美元的基金只用三个月募集完成,并且大幅超募也说明这点。张震说,一方面很多大佬对团队的过去业绩认可,另一方面许多企业家大佬过去就与兄弟几人共事过或者打过交道;还有一种听过兄弟几人投过的项目后会去做尽调,回答也很有说服力。

  这些企业家LP无形中成为了高榕最好的投后服务。一次,某高榕投资的项目和某知名互联网公司在进行业务合作时,碰到对方一些老化的业务流程制度而很久无法解决影响到创业,张震直接给该互联网公司大佬发了邮件,建议对方对老的业务制度作出适当的调整,后来这个大佬了解情况后,认为这是个系统性的问题的确需要做出改进,从而解决了该创业企业很久无法克服的难题。这个大佬本身也是高榕的LP,对于高榕的反馈自然会非常重视。

  张震认为,投后有两种服务:浅层的和深层次的。浅层的投后就是帮企业做一些杂事,比如做做PR,校招什么的。但是当真正遇到战略性问题时,创业者最需要的是很好的建议。很多创投圈的合伙人是无法解决的,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。但高榕的LP企业家们可以解决,因为他们经历过,有着他们的经验。

原标题:《高榕资本张震:风来的时代,如果你惧怕泡沫,请离开!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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